中秋佳节与转正撞了个满怀,感触满怀奈何才疏学浅,不知从何说起亦不知向谁诉说,只好斗胆在这里“浅唠一下”,古有“望月怀远”,那我就来个“借‘话’抒情”。
“毛衣?贸易!”的迷惑开端。初来乍到我原本自信满满,精通烟台话的我本以为跟文登话大同小异,可第一次例会还是把我无情地从“梦境”打回“现实”,开始到结束,我与同期面面相觑,他说他只字未懂,我好点,听懂三分之一。使我的自信心跌入谷底的是不久后同期与村干部的一通电话,需要落实一位同志的职业。
电话那头:“他在威海搞maoyi的”。
同期操着一口“一级甲等”普通话:“奥,搞毛衣的,是织毛衣吗”?
电话那头不断重复:“是搞maoyi,maoyi,进出口的那个maoyi”。
我恍然大悟,悄悄提醒:“她说的是不是贸易?”,同期瞳孔地震,紧接着是长达一分钟的憋笑。此次“乌龙事件”到现在回想起来都忍俊不禁,也因此埋下了我一定要学好“文登话”的种子。
“小闺宁你是文登人吧?”的突飞猛进。俗话说,“十里不同音,百里不同俗”。包村以后跟老乡唠家常的过程中,愈发深陷文登话的魅力而无法自拔,“害了”“茫茫”“等么个”“熬饭”“没有道道儿”等日常词汇我开始慢慢模仿着说,从一开始的“四不像”引得大家哄堂大笑到后来的游刃有余,以至于打车跟司机师傅聊天,师傅都会问“小闺宁你是文登人吧?”不得不说,逐渐跨过方言关的我深切地体会到,说好“文登话”才能真正贴近群众、融入基层。
方言虽“土”,但土的有味道,下村入户,去习惯一些“土言土语”,学一些与乡亲们接轨的“土话”,是基层生活的“必备技能”。周年之际,暗下决心,不仅要将方言运用到日常交流中,更要练就将文件语言、政策语言转换为“方言土语”的能力。换言之,要能灵活运用“方言土语”准确地翻译文件政策,宣传入户时可以让老乡们听得懂、听得明,入脑入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