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家从我爷爷到我儿子四代都是共产党员,作为“红色之家”我们感到十分自豪。70年间,我们四代普通党员用一颗不变的初心,默默做一颗构建祖国富强之路的小基石。
我爷爷是一名农民,于1941年入党,那时日本侵略者的铁蹄踏破了湖北省武汉市江夏区汤逊湖畔的宁静,为了赶走无恶不作的日本鬼子,我爷爷与管杰、黄杰山、周筱山等一批当地的爱国志士毅然参加了新四军敌后武功队,并光荣加入中国共产党。
那时入党条件简陋,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往土坯屋的墙壁上一挂,就开始庄严宣誓:我自愿加入中国共产党,永远跟着毛主席走,不怕困难,不怕牺牲,赶走侵略者,解放全中国。
加入了共产党新四军,爷爷依然没有脱产,在汤逊湖畔边秘密从事武装工作。那年新四军伤员在我家养伤,由于“鸡杂队”的出卖,日本鬼子半夜摸到村子里,为了掩护伤员转移,我爷爷被日本鬼子抓到龙头山的据点,威逼利诱叫他说出新四军的下落,爷爷宁死不屈,最后被凶残的日本鬼子一枪打在脑袋上,爷爷满脸是血,人也晕了过去,日本鬼子以为他死了,便丢在野外喂狗。幸好那一枪只是打穿了爷爷的两边脸颊,听到枪响的村民半夜悄悄将爷爷抬回了家。
解放后,组织上要照顾爷爷帮他安排工作,但爷爷不愿离开生他养他的这片土地,他从不居功自傲,四季寒暑依然和汤逊湖畔的父老乡亲一样,下地种田,下湖打渔。读过私塾的他每天傍晚,还兼任夜校的老师,为新中国的建设出一份微薄之力。一直到1980年去世,爷爷的两边脸颊还有两个非常明显的弹痕,这两个弹痕是他老人家这辈子最自豪也最无悔的印记。
我父亲是一名人民教师,于1960年入党,年纪大一点的人都知道,那正是“三年自然灾害”时期,常常听说有人因饥饿而死去。
就是在这种人心不定的情况下,父亲毅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。“我志愿加入中国共产党,学习马列主义、毛泽东思想,努力提高自己的觉悟……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到底。”
不善言辞的父亲用他的行动,默默践行着共产党员的誓言,从普安堂小学到乌龙泉中学,从湖东小学到郑店中学,他走的路一年比一年远,因交通不便回家的次数一年比一年少,教过的学生不计其数,可谓是桃李满天下。
在那动荡的年月,父亲也曾受到过打击,即使是停止他心爱的教学事业派到江夏区金口去挑江堤,他依然坚信“一切都会过去的”。无论身处环境如何艰难,每年父亲都坚持交党费,有一年在江边劳动,实在是没钱,父亲用一顿午饭交了党费。父亲说,饭可以不吃,但党费不可不交。
改革开放后,父亲的晚年生活十分幸福,他总是教导我们,一定要忠于党,相信党,永远跟党走。
我是一名事业单位的职员,于1998年入党,单位改制前我是一名“正式职工”,改制后我成了“临时工”,由于专业知识强,领导还是酌情将我留在单位继续工作。无论是“正式工”还是“临时工”,我时刻牢记自己是一名共产党员,做一块革命需要的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。
在单位我从不以年长者自居,工作兢兢业业,将自己所学的专业知识悉数传授给新同事。党的十八大以来,在精准扶贫春风的吹拂下,我毅然响应号召下到最基层,与村民们打成一片,把他们当亲人,用党的好政策为他们送去温暖、解除贫困,想着法子为他们谋取产业发展,扶持他们迈向小康生活。
农村的生活很艰苦,但村民满意而幸福的笑脸,让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我儿子是一名生物科研工作者,于2017年入党,他的入党誓言和我是一样的:拥护党的纲领,遵守党的章程,履行党员义务,执行党的决定……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身。
儿子本来可以应邀到海外发展,但他选择留下来,用所学的知识报效祖国。他发到朋友圈的专业知识我不懂,但我知道,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名共产党员应该做的。
4代人的前赴后继,70年的薪火相传,我们入党的誓言内容虽有些许不同,但跟党走的决心不变,为民的初心不变。无论时代如何变迁,无论身处何时何地,我们始终不忘当初的誓言,始终与党和国家的发展同向同行,把自己的命运与祖国的前途紧紧联系在一起。
70年风雨兼程,70年代代接力,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再到强起来,时光的长河记录着中华民族生生不息的奋斗故事,今日之中华大地,一片生机、欣欣向荣;今日之中华民族,已立强国之林,倍受世界瞩目。
“我和我的祖国,一刻也不能分隔,无论我走到哪里,都流出一首赞歌……”每每深情地唱起这首《我和我的祖国》,我都会热泪盈眶,骄傲之情油然而生。我们最骄傲的事,是努力用鲜艳的画笔描绘祖国壮丽的山河;我们最无悔的事,是世世代代用芳华抒写着祖国美好的明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