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阴有限,托付基层天地;青春无限,奉献雨露春风。一年前,我背上行囊,带着名为“选调生”的“入学证”,向北千里,穿过山川、河流来到这个位于草原深处的“基层大学”,这一年,我在“千磨万击”中“迎风成长”,那些教学的“老师”、生动的“课堂”、丰富的“知识”始终给予我无限动力,让我仍觉“风雨多经人不老,关山初度路犹长”。
上好“蒙语课”,打通民心“沟通墙”,争做联系沟通“无障碍”的“模范生”。我的“基层大学”是一个蒙古族人口聚集的苏木,这里的百姓大到聚会活动,小到日常生活,都会使用蒙语交流。记得第一次下乡调研,因为不会讲蒙语,大家打量我的眼光多是陌生夹杂着不解,用蒙语说着“新来的大学生听不懂咱的话啊”。为了克服语言障碍,敲响群众的“心门”,“蒙语课”成为我的必修课程。从此,办公室、农户家、牧场上都成了我的“上课”地点,我紧紧抓住每一个会汉语的蒙语“老师”,和他们话家常、学蒙语。从笨拙的发音到流利的卷舌,从教学的无奈到欣慰的目光,这一年,我在语言上一步步向群众“靠拢”。现在,我不仅能用简单的蒙语和大家打招呼,更能听懂一些简单对话,甚至还能唠上两句。有了共同的语言,百姓也更愿意同我诉说家长里短,讲讲今年的收入,谈谈庄稼的好坏、牛羊的肥瘦。那个不会说蒙语的“差生”,终于靠着一腔热血和赤子之心,用真心换了真情,实现了从苏木“外来人”到百姓“身边人”的转变。
读懂“写作课”,把牢民声“方向标”,抢做以文动情“暖人心”的“优等生”。“基层大学”里,我的主修学业围绕在“字句之间”,通过新闻宣传报道,让苏木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各项动态走进群众视野。初学阶段,精心打磨的文稿被退回简直是“家常便饭”,“不耻上问”成了我的常态,我频繁地去请教那些有名的“笔杆子”老师,从框架到内容,从字数到语言……在无数个“青山缭绕疑无路,忽见千帆隐映来”的夜晚,我惊觉好的文稿不是要突出花话、花式、花技巧,而是要写真、写实、写具体,正所谓“写稿道路千万条,读懂民心第一条。”我的责任是让政府的发声“飞入寻常百姓家”,比起追求“引人眼球”更重要的是“通俗易懂”,运用平实质朴的语言阐述深刻的道理,让老百姓们看得懂、愿意看,用真挚的“小文章”讲懂政府的“大智慧”。我开始转变,把“冰冷拗口”的字词换成“生动形象”的比喻,让“官腔话”的阐述变成“接地气”的发声。这堂课,教会我只有想群众之所想、念群众之所念,才能真正“以文辅政”,做到以文服人、以文动情。
念好“实践经”,用好民情“显微镜”,甘做为民服务“不言苦”的“尖子生”。“基层大学”里最离不开的是土地,不管是农民种地,还是干部成长,都需要钻进土里,锄地播种、汲取养分。土地也是教会我最多知识的“老师”,它告诉我:“基层天地大有作为,得去看一看,再走一走。”所以,我跟着他的步伐开始走遍“基层大学”里的每一个角落,遍访农牧户,在乡野田间看庄稼、做调研;在街头巷尾听民声、察民情;在春夏秋冬经风雨、见世面,用脚步感受土地的智慧、用眼睛记录基层的风貌、用耳朵倾听百姓的心声。在很多个追着晚霞入户的过程中,我也在完成着“土地老师”部署给我的“作业”,大到创新宣传方式,通过引用新颖视频开展政策宣传,小到利用智能手机,帮助孤寡老人看到外地亲人。我在尝试把自己带来的“新”力量融入这片“旧”土地,以青春之姿态,播下一颗希望的种子,努力在这片土地上成为最富活力、最具创造性的学生。